我冷眼看着他慘白的臉色,繼續往他心上紮刀:
“你帶着林安瑤出入所有重要場合,我就不能談戀愛?”
“我原以為我們會是最完美的合夥人。”
“可惜是你先毀了這份契約。”
顧予沉猛地攥緊拳頭,
“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我冷笑,”是縱容她一次次在公開場合挑釁我?”
我毫不猶豫地推開他,平靜地掰開他的手指:
“簽了離婚協議,顧予沉。”
“我們沒有以後了。”
遲來的悔恨最是廉價。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後傳來顧予沉踉跄的腳步聲。
林安瑤突然沖出來,拉住顧予沉,
“顧總!”
顧予沉猛地将她推開,林安瑤跌坐在人行道上。
“住口!”顧予沉厲聲呵斥,卻已經晚了。
我已經坐上了出租車。
那個一直如同高嶺之花的男人,此刻正狼狽地闖過車流追逐我的出租車。、
我回頭時,看見他臉色煞白。
三小時後,顧予沉站在我們的别墅前。
開門的房産中介疑惑地看着這個領帶歪斜的男人:
“顧先生?這棟房子今早剛完成産權變更。”
他顫抖着輸入密碼,發現連智能門鎖都提示權限失效。
回頭看,工人正在拆除花園裡他親手設計的噴泉,那是我們訂婚時他請意大利大師打造的。
他慌張地看向那些工人,終于意識到,這次我是認真的。
他失去了,我永遠不會回頭了。
林安瑤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她高跟鞋崴了也沒管,精心打理的卷發糊了滿臉,一把抓住顧予沉的手腕:
“顧總您看看我啊!”
“她不要你了我要!”
“我比她更愛你,更懂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