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行了，聽說是犯了大錯，村支書特意叮囑了，不許理他們，連話都不能跟他們說，就當村裡沒有這個人似的，不然，咱們惹事了。”
“你也别理他啊。”
村民好心提醒着。
“好，我知道了。霍斯年應着，繼續低頭幹活，掩住眼中的擔心。
當晚下工時，霍斯年随便找了個借口，偷溜到豬圈旁的窩棚前，匆匆拍門。
“誰啊？”窩棚的門打開，正是下午那位老人。
“趙爺爺。”霍斯年叫着。
眼前的這位老人，是霍斯年外公實驗室的同事，一位物理教授。
霍斯年帶出的機密資料裡，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小年？你怎麼在這兒？”趙教授眯着眼睛看了站在門外的霍斯年，一臉不可思議，半晌後才顫聲，“你不是出國了嗎？”
“趙爺爺，出了點意外，我沒出去。”霍斯年咬牙。
臨上飛機時被拎下來的。
宋念華那莫名其妙的女人，把他坑苦了！
“不說那些了，趙爺爺咱們先進去。”
“好好好。”
兩人進了窩棚。
那窩棚小的可憐，霍斯年那大高個兒，都站不直腰，裡面又髒又潮，還彌漫着一股豬糞味。
霍斯年心中悲涼，“趙爺爺，您受苦了。”
“我吃點苦沒什麼。”趙教授急切拉住他。“那實驗成果呢？我被下放後一直惦記着。
還有你外公呢？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