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咱們就是傻,早知道‘巴結’宋念華,能當副場長,那我也去了。”
“呸,這種下賤事兒,我可沒臉幹,我甯可累死在地裡。”
他們羨慕嫉妒恨着,就差指着霍斯年的鼻子,罵他‘小白臉兒、吃軟飯’了。
霍斯年回頭冷冷道:“當初宋念華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放棄了。”
“啥機會,咱們當時明明商量好了,都不去給宋念華幫忙,結果你呢,背着我們去找她,你背信棄義,你賣友求榮”
“當初咱們商量時,一點沒避着他,霍斯年,你是不是把我們說的話,都告訴宋念華了,她才生我們的氣,不肯用的。”
“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我們的革命友情!”
“少給我‘扣帽子’。”霍斯年冷哼,“不就是便宜沒撿成,惱羞成怒了嗎?”
男知青們:“”
壞人,紮我們心!
“我能進魚塘,是靠自身實力,宋念華又不是你們的‘媽’,憑什麼哄着捧着你們,上次能給你們一次機會,就算顧念同是知青的情分了。”
“想到宋念華手底下幹活,掙她的工資,服從是最基本的,你們做不到,就别怪她不拉拔你們。”
男知青們被‘紮的’滿臉通紅。
“哼,霍斯年,你願意讓一個女人管着,是你自己的事,别拉我們下水。”劉紅賓不服氣的強撐道:“不就是個破魚塘嗎?跟誰稀罕似的。”
說完,他憤憤回屋去了。
随即就有幾個男知青,也跟着他走了。
剩下的男知青們,倒是有心想求霍斯年跟宋念華說幾句好話,可沒好意思。
隻有錢立軍一把抓住霍斯年,哭喪着臉求道:“霍斯年,你幫我給宋念華說說,我服從,我願意服從她的任何安排,讓我去挖魚塘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