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宋家人異口同聲。
這個年代的人,就算是孫春梅這種曾經的極品,思想也相對是淳樸的。
更擅長當面鑼對面鼓的硬撕。
陰謀小道反而差些。
“宋傳根不是在黑市買藥了嗎?我想大概是一些土迷藥,或者類似效果的,明天他老婆生日,他請了我,還有咱們村裡那些老頑固。”
宋念華眯了眯眼睛,笑容更冷,她說:“我想,他大概會對我很熱情,和他老婆一起恭維我,哄着我,把我往天上捧,讓我失去了警惕心。”
“然後,他們全家一起起哄,灌我喝酒。”
“加了藥的酒。”
“我喝迷糊了,而且,不隻是我,在場的人也絕對都喝多了,尤其是宋寶來,或許會醉的跟死了一樣。”
“他會去睡覺。”
“宋傳根也會安排他老婆,把我送去休息,他們接着喝。”
“喝到喝着,會突然有人提議關心我,慫恿大家去看看我怎麼樣了?”
“然後”
宋念華頓聲。
宋家人聽進去了,緊張追問,“然後,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就是看見我和宋寶來躺在一張炕上,成就好事,生米煮成熟飯。”
“被人抓奸在床了呗。”
擁有這種下三濫等級的極品年代文,在她那個時代,宋念華不知道看了多少,早就已經是老梗爛梗了。
她分分鐘能想出十個八個。
但宋家人卻沒見過,眼睛一個個瞪的比宋抗美都大,就連孫春梅,都猶豫着小聲,“這,這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