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你站住,跑什麼,我能吃了你啊!”
身後,宋念華一路小跑追了過來。
霍斯年臉上還沒褪去熱度,又升了起來,但他聽話的站住了。
“把話說清楚,劉紅賓到底怎麼回事?”
宋念華停在他身前。
她來了宋家屯後,就一直各種忙,跟之前那些老知青,還真沒什麼深交。
更是因為林嬌嬌的事兒,她直接把劉紅賓定義成‘想吃軟飯’的小白臉兒。
“劉紅賓的父親,在遼省養豬廠當‘豬倌兒’,專門飼養母豬。”
‘豬倌兒’,是對專門飼養家豬工人的一種稱呼。
“養母豬的?”宋念華眼睛一亮。
“對。”霍斯年冷聲說道:“還是那種懷了崽子的母豬。”
“養豬廠的‘做種兒’的母豬,需要精心伺養,特别是懷了崽子以後,更是需要精心照顧,一個弄不好,母豬難産,就會造成很大損失。”
“責任大又辛苦,一般的豬倌兒,都不願意幹這個活兒。”
“劉紅賓父親,為人憨厚老實,養豬廠一直把這活派給他,幹了有十多年了。”
宋念華眯着眼睛琢磨着,“什麼‘憨厚老實’,就是‘好欺負’呗!所以,别人都不願意幹的活,就讓他幹。”
“照這麼看,劉紅賓他爸爸,在養豬廠幹的也不順心啊?”
“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把他‘挖’過來,幫我養豬?”
霍斯年冷臉再次‘裂開’,不可思議瞪着宋念華,“你要‘挖’誰?”
“劉紅賓他爸啊,不是你說,他專業能力很強嗎?”宋念華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