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理他,跟着顧晏辰進了辦公室。
後來聽說,陸廷州被陸家鎖了起來,沒多久就跑了,去找沈薇報仇。
結果在沈薇住的小區門口,看見她挺着肚子挽着個煤礦老闆,笑得一臉甜。
陸廷州沖上去要打沈薇,被那老闆的保镖打斷了腿,扔在路邊。
陸家沒管他,聽說有人在橋洞下見過他,瘋瘋癫癫的,嘴裡總喊着“朝朝”。
沈薇也沒好下場,十月懷胎後生下個女兒。
那煤礦老闆原本盼着兒子,一看是丫頭片子,當場就翻了臉,把沈薇連同孩子一起趕出了門。
差不多同個時間,我也生下了女兒,眉眼像極了顧晏辰。
陸父陸母來看孩子時,笑得合不攏嘴,一口一個“大孫子”,半句沒提陸廷州。
顧晏辰幫我打理陸氏,那些被陸廷州折騰出來的爛攤子,全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一年後,我成了陸氏最大的股東。
搬進陸氏最頂層的辦公室那天,我抱着女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腳下的車水馬龍。
顧晏辰從身後抱住我,“在想什麼?”
“在想,十五年的暗戀,好像也沒那麼難忘。”
畢竟現在,海城首富陸家是我的,京市顧家以後也是我的。
這點情傷,在千億财富面前,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