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是個好孩子，應該值得更好的。”
許卿如話音未落，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拉過林九九。
豈料，封老夫人非但未顯絲毫愠色，反倒輕輕一格，将她的手擋了回去。
面色清冷：“你一進門，便滔滔不絕，自說自話。”
“全然不顧九九的感受與意願，這便是林太太為人母的方式嗎？”
許卿如聞言，一時語塞，目光在林九九與封老夫人間徘徊，神色複雜。
白柔自幼寄居封家，十多年來，卻從未享受過老夫人如此貼心的關懷與疼愛。
“奶奶。”
她輕聲開口，話語中帶着幾分猶豫，仿佛接下來要說的話重若千斤。
“關于九九妹妹的事情”故意停頓，眉頭輕蹙，臉上寫滿了為難與掙。
擺出一副憂慮的神情，目光不時投向自始至終沉默不語的封厲寒，輕咬下唇，柔聲道。
“盡管我内心深處堅信九九妹妹絕非是那樣的人。”
“但此事對封家的聲譽，畢竟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你們有話直說就是，何須如此迂回曲折。”封老夫人顯得有些不悅。
而林九九，那雙明亮的眼眸滴溜溜地轉着，仿佛自己全然置身于這場風波之外，與世無争。
張了張嘴，聲音裡帶着一絲的顫抖：“老夫人，您難道沒聽聞她所做的事嗎？”
封老夫人聞言，緊緊握住了林九九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與安慰都傳遞給她。
“那你說說，九九究竟做了什麼？”
“竟能讓當媽的你不顧一切，來到此處，還未問清緣由便讓她跪下。”
“九九，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