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侄女又怎麼樣?”白震寬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
“與其便宜了外人,何不先讓我嘗嘗這甜頭?”
“柔柔,你得好好學,這對你有極大的好處。”
白震寬的嘴裡蹦出些不似人言的碎語,手上的動作愈發粗暴而迫切。
白柔的容顔,簡直是她母親活生生的複刻,觸動了他深藏心底的禁忌之念。
以前對嫂子的那份不可言說的臆想,如今在面對這張相似至極的臉龐時,徹底沖破了束縛,令他喪失了最後的理智。
白柔的恐懼是真真切切的,拼盡全力地掙紮,尖叫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而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硬生生打斷了白震寬的獸行。
“大半夜的,這是鬧哪出啊?
“還讓不讓人安穩睡了?”門外傳來不滿的抱怨。
白柔瞅準時機,猛地掙脫了束縛。
迅速鎮定心神,打開門,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真是抱歉,我們會注意的。”
門外的人初見白柔,不過是個稚嫩的小姑娘,眼神中帶着一絲探究,不由自主地透過門縫向内窺視。
然而,她僅僅拉開了一道細微的口子,巧妙地用身體遮住了門後那個令人心悸的身影——她的二叔白震寬。
“記住了,注意點,再這樣擾民,我可真要報警處理了。”
“明白,會注意的。”
白柔心中湧動着深深的感激,對那位适時敲門的鄰居充滿了謝意。
要不是他的出現,自己恐怕已難逃二叔那禽獸行徑的玷污。
因此,對于門外男人那略帶警告的話,她非但不惱,反而心存一份難以言表的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