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我？”
“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杜甯怒不可遏，手指幾乎要戳到她鼻尖，滿是憤慨。
林九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淡然回應：“我管你何方神聖，觸了我的黴頭，照打不誤。”
杜甯聞言，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理智被怒火吞噬，反手便抄起桌上一隻酒瓶，帶着風聲狠狠擲向她：“今日一定要你好看！”
周遭的賓客見狀，紛紛退避三舍，生怕殃及池魚。
林九九身形一側，酒瓶擦着耳邊飛過，啪嗒一聲碎落一地。
非但不懼，反而身形一閃，幾步跨至杜甯跟前，一把揪住發絲，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倒在桌面上，眼神冷冽，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啊，剛才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非要老娘動手，你才能老實下來嗎？”
杜甯的面色倏地蒼白如紙，花容之上滿是慌亂，雙手無助地胡亂揮動，口中迸發出尖銳而驚恐的呼喊。
“啊——！”
“你、你快放開我！”
“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沒法活着離開這個地方？”她厲聲喊道，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脅。
林九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聲音冷冽如霜。
“哼，有意思，我倒真想瞧瞧，你憑什麼認為能把我留在這裡。”
這話一出，仿佛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言語間再無絲毫顧忌，惡語相向。
“賤人，難怪封少對你視若無睹，你連為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聞言，她怒火上頭，口不擇言道：“小賤人，難怪封少看不上你，你連給本小姐提鞋都不配。”
“被拐走的那些年，你怕是早已不知廉恥，被不知名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了吧。”
“像你這樣的貨色，除非是封少瞎了眼，否則怎可能看上你。”
她的咒罵愈發不堪入耳，連周圍那些原本隻想看熱鬧的人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