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封家和杜家，也是交誼深厚的世家。
杜序，年歲略小于他幾個月，自幼時起，兩人便在尿布襁褓中就認識。
兩人同齡，加上家族世代交好。
在十七歲之前，封厲寒與杜序始終是肝膽相照的好友。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的話，杜他不會被送出國，而封厲寒也不會被送去秘密訓練。
如今，曾經無話不談的好友重逢，卻已是物是人非。
封厲寒選擇了沉默，沒有回答他得問題。
他們之間無需多言，彼此心中确已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見他沉默不語，杜序心底泛起一絲自嘲，随即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封厲寒，以你的性子，誰能逼你做不願的事？”
“那個林九九，你難道真的動了心？”
見話題偏移了，封厲寒終于緩緩擡眼，眸中閃爍着不容置疑的警誡：“别打她的主意。”
“啧，我也沒怎麼着啊，怎麼就急着護上了。”
杜序聳了聳肩，随手捏起酒杯，一飲而盡。
随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說道：“那你可得把人看好了。”
這話一出，封厲寒的眼眸瞬間凝結成霜，冷意四溢。
周身散發的氣場沉重得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呼吸一滞。
即便如此，他仍舊強撐着，與那雙寒潭般的眸子正面相對。
“我的話，隻說一次，記清楚了。”厲寒的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