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過是普通打工者，追求的是溫飽，而非無謂的争鬥和犧牲。
在這位女孩面前，理智告訴他們，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
見此情景，林九九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重新坐在凳子上。
目光掠過茶幾，那裡随意丢棄着一部時下最為新潮的手機。
詢問之後，得知是黑哥的，索性面部識别解鎖。
随着屏幕的亮起，林九九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
在這部手機裡，目睹了諸多令人瞪目的東西。
這幫人不僅吸食違禁品，甚至還強迫女性賣淫。
相冊裡，存着成千上萬張年輕女孩的照片。
畫面中，女孩們衣衫褴褛，面容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
穿透屏幕，都能想到她們在被迫拍這些照時，心中該有多絕望。
林九九目睹這一切，周身仿佛被寒氣緊緊包裹，冷意直透心扉。
強壓下心頭的震顫，退出了相冊，轉而打開了聊天軟件的界面。
最新的一條聊天記錄，赫然是葉安安與那個被喚作黑哥的男人之間的對話。
林九九滑動着聊天記錄，目光觸及到自己在這幫人眼中僅僅值十萬的字眼時，不禁氣笑。
微微側頭，視線落在角落裡那個正顫抖的葉安安身上，手中緊握着的手機輕輕晃動，帶着幾分戲谑。
“葉安安，就為了區區十萬塊，你就把我騙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她此刻已近乎崩潰邊緣，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剛才林九九動手時的那份冷酷無情，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頭。
讓她絲毫不懷疑，自己若是落在林九九手裡，不死也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