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女生接話道，語氣中滿是不解。
談及他們兩人的戀情，周圍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彙聚到了白柔身上。
此刻的她，眼簾低垂，面容上鋪陳着淡淡的失落與哀愁。
那份藏不住的憂傷，讓周圍人不禁有些憐惜。
“好端端的，非要提那件事幹嘛！”
丁菁頓時不悅，随即伸出手，輕撫着身旁白柔的背脊，安撫她。
“封厲寒錯過我們柔柔，那是他的極大損失。
“偏偏看上那個林九九，一個空有其表的草包，日後整個京市的笑柄，怕是要非他莫屬了。”
白柔的雙手藏于桌下，緊緊握住膝蓋，指尖不自覺地陷入手心，一股怒火在心底翻騰。
但此刻絕不能失态，必須堅守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讓所有人繼續将她視為那個無辜受害的弱女子。
于是，強壓下心頭的怒浪，維持着表面的平靜與柔弱。
片刻的靜默後，白柔的聲音輕輕落下，帶着一抹黯然：“厲寒，應該有自己的苦衷。”
“你們心裡都清楚，像他那樣出身顯赫的世家，許多抉擇都非出自本意。”
她未曾提及林九九的名字，更未曾對那段關系加以否認或惡意诋毀。
僅以寥寥數語，将封厲寒點頭答應與林九九在一起的決定，說成了身不由己。
在座的人，無一不是來自圈内赫赫有名的豪門。
雖未能和封、林這樣的龐然大物比肩，卻也深谙豪門之間的規則。
在他們這樣的家族之中，即便是婚姻的盟約，也需細細權衡，是否能為家族的帶來利益。
“我就知道，林九九那樣的人，怎可能入得了封厲寒的眼。”
“柔柔，你不是說過，你和封厲寒自幼便由雙方父母定下了婚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