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柔面上浮起一抹假裝的愕然。
随後，她将杜甯扯到自己身後，目光轉向她時，唇邊微咬，眼中含淚，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林九九，我知道你讨厭我，但是你不能傷害我朋友。”
“如果是因為我和封厲寒自幼相伴，讓你不高興，甚至咄咄相逼，我在此向你道歉。”
“柔柔，你怎能向這種人低頭道歉？”
杜甯的眉頭緊鎖，将她拽回自己的身旁，眼神中滿是疼惜。
“分明是她不知羞恥地插足了你們之間。”
白柔低着頭，那張柔弱的臉龐上，委屈之色若隐若現，聲音帶着哽咽。
“沒關系的，隻要她以後不再來找你麻煩，我做什麼都可以。”
杜甯急得直跺腳，最後隻能瞪着她，語氣中滿是責備：“林九九，你别太過分了！”
“啪啪啪——”
林九九雙手輕輕拍打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演技，讓人歎為觀止。”
“兩位大姐，我似乎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全程是你倆很說相聲一樣。”
她眨了眨眼，語帶調侃。
“要不，我和同學們衆籌一下，為你們搭建一座專屬舞台，讓你們盡情演繹，如何？”
杜甯聞言，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了一般，半晌找不出合适的話來回應。
林九九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落在白柔身上。
“白小姐，請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了？”
她垂于身側的手微微蜷起，而那望向林九九的眼底，恨意如同暗流湧動，卻仍被她極力按壓在平靜的表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