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的臉色此刻已是一片慘白，握着手機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
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幾乎要扭曲了形狀。
确實，自始至終，白柔未曾直接對她發号施令，讓自己針對林九九。
她僅憑楚楚可憐的訴苦和僞善的面具，将自己刻畫成無辜受難的弱者形象。
“這麼看來，白柔是不願意來救你咯？”
林九九的語氣中帶着幾分随意，全然不顧兩人間的通話仍在繼續。
葉菁的身軀輕輕顫抖，聲音裡夾雜着懇求：“柔柔，你就來一趟吧，好嗎？”
“林九九說了不會做什麼的，隻要你肯現身，她就會網開一面，不再為難我。”
“菁菁，真的很抱歉，我們都是成年人，該學會為自己的言行擔起責任了。”
白柔帶着一絲說教意味，片刻的靜默後，再次響起。
“九九其實心地不壞，你試着心平氣和地和她溝通，該認錯時就認錯，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哎，小叔在叫我了，咱們就先到這兒吧。”
話音未落，電話那端已是一陣急促的忙音。
她無助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白震寬，心中某個角落在這一刻開始緩緩坍塌。
“既然如此，那麼”
林九九的話還沒落音，便被對方打斷，“等一下。”
她快步趨近，語速飛快，帶着一絲急切與懇求。
“要是我能拿出白柔的把柄，你是否能網開一面，饒過我這一次？”
林九九的眼眸眯縫起來，仿佛在權衡，又似在好奇，她會拿出怎樣一份籌碼。
“把柄？”
葉菁的語氣中滿是迫切，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解釋道。
“是的，我掌握着足以讓她在封厲寒面前永遠失去尊嚴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