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艱難地擠出，仿佛重若千斤。
聽到這個答複，林九九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一抹寒意。
臉色陰沉，言辭如刀，她直指核心：“既然我沒有破壞過你們的感情。”
“為什麼，你要指使葉菁來處處針對我呢？”
“甚至，你竟縱容她勾結市井無賴，對我下手？”
語畢，一側的封厲寒眉宇緊鎖，眸光如霜，冷冷地射向白柔。
就連杜序和陸知許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難以置信，目光複雜地投向她。
白柔的手緊握成拳，置于膝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竭力平複内心翻湧的波濤。
在衆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艱難開口，聲音微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九九挑眉：“你的意思，是不清楚葉菁曾對我施加的一切？”
白柔勉強維持着表面的平靜，“葉菁和我雖然是朋友。”
“但她的想法和行蹤，我向來不過問。”
“要是葉菁因為我，給你帶來了傷害。”
“那麼，我替她向你道歉。”
沈書彥的神色似乎再也難以保持平靜，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白柔拽到身後，冷冷地刺向她。
“林九九，我勸你适可而止。”
她卻像沒聽見一樣，依舊歪着頭，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意。
随後，以唇形無聲地吐出了幾個字——不可能。
沈書彥見她如此跋扈，握着白柔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
眉頭緊鎖，滿是不悅地将視線轉向了一旁的封厲寒，語氣中帶着幾分質問。
“封厲寒，你就這般任由她胡鬧，在衆人面前丢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