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一件事，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回答。”
林九九輕輕挑眉，嘴角挂着一絲好奇的笑意，靜默不語，靜待他的下文。
沈書彥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聲音低沉而有力。
“nonoi那晚，究竟是不是你動的手？”
林九九的面容上掠過一抹微妙的變化，投向他的目光，就像看一個白癡。
說真的，她從未見過這麼直白的審問。
甚至有些懷疑，難道是那晚自己的出手過重，竟把這人的腦子給打得不靈光了？
“回答我！”見遲遲得不到回應，耐心已然耗盡，沈書彥不禁低吼起來。
恰在此時，幾位校友恰好路過，被這突如其來的低吼聲所吸引，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看清是林九九和沈書彥後，校友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開始交頭接耳。
“滾開，都看什麼！”他朝着圍觀的路人厲聲咆哮。
校友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氣勢吓得四散而逃，再無人敢駐足旁觀。
待到人群散盡，沈書彥再次将銳利的目光投向她。
整個人就像一頭即将脫缰的猛獸，周身彌漫着危險的氣息。
林九九靜靜地回望着他，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同情，聲音平靜而淡然。
“你或許應該再回醫院複查一下，病沒痊愈就急着出院，這可不像是負責任的行為。”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書彥一時之間未能領會其言外之意，面露困惑。
林九九則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輕輕搖頭，“看你長得人高馬大的，腦子怎麼這麼不好呢。”
沈書彥雖不明其意，但也能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一絲挑釁與不屑。
耐心消磨殆盡，怒氣沖沖地向前一步，大有動手之勢。
林九九的眸光瞬間轉冷，動作迅捷地将傘合攏，傘尖直指他，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