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天泡在棋牌室,而兒子,整天沉迷于遊戲裡。
生活開銷,幾乎全都靠着喬一一在外辛勞打工彙回的一分一毫,以及她父親不幸受傷後留下的撫恤金
然而,撫恤金早已被蘇豔拿去給他兒子買了婚房。
生活的重擔,也因此更加沉甸甸地壓在了喬一一的肩上。
要是她帶着她爸離開,那無疑是切斷了他們的經濟命脈。
因此,蘇豔無論如何都絕不會讓他們離開。
喬一一心裡知道,要想掙脫後媽的魔爪難如登天。
畢竟,父親出事的時候,她還年幼。
法律上,那位名義上的繼母是她的監護人。
但這一切在林九九面前,卻仿佛脆弱的紙老虎,不堪一擊。
面對不公,她從不妥協,總是以實際行動彰顯正義。
此刻,她一把拎起剛換下來的被褥,朝着蘇豔的臉上扔去。
封厲寒動作敏捷,身形一側,避開了飛來橫禍。
相比之下,蘇豔躲避不及,隻能眼睜睜瞧着那滿載穢物的被褥猶如巨石般猛然壓下。
被褥攜帶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撞得她身形一晃,踉踉跄跄地向後退去,最終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緊接着,被褥上的污物四散開來,不偏不倚地濺到了她的衣服與臉頰之上。
一聲尖銳的驚叫瞬間劃破,回蕩不絕。
那沉重的力道撞得她一個踉跄,跌跌撞撞地往後摔坐在地上。
此時,被褥上的污穢如天女散花般濺在她的身上和臉上。尖叫聲瞬間響徹雲霄。
蘇川驚惶失措地從屋裡狂奔而出,腦海中浮現出母親被他們暴打的慘狀。
林九九不緊不慢地扯了扯手上的手套,冷漠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他們走不走,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或者,你想要更有說服力的解決方式,我随時奉陪。”
蘇豔掙紮許久,終是踉跄着站起身,面色蒼白。
一旁,封厲寒與蘇川二人不自覺地退至一旁,生怕被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