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醫務室值班室的窗戶,在地面灑下斑駁光影。
護士小張抱着一摞病曆本,腳步輕快地走進來,眼睛裡閃爍着八卦的光芒。
她幾步走到正在整理藥櫃的王姐身旁,壓低聲音,興奮地說道:“王姐,瞧見沒?霍營長給饒姑娘喂藥那眼神,啧啧比紅糖水還甜呐!”
“昨兒我去給饒姑娘換藥的時候,好家夥!”
“他倆耳尖都紅透了,那模樣,活脫脫跟新婚小夫妻似的。”
王姐摘下挂在脖子上的聽診器,輕輕放在一旁,和小張一邊往外走,一邊促狹道。
“可不是嘛!今早我瞧見霍營長扶着人的模樣,那小心翼翼的樣子”
“就跟捧着稀世珍寶似的,生怕稍微使點勁就碰疼了人家。”
“依我看呐,外邊那些人傳的都是假的。”
“這種黏糊勁頭,說不是小夫妻誰信呐!”
家屬院中,姚玲玲本來還開心于把饒媛這個村姑給弄出了文工團。
結果,還沒開心一會兒,就聽到路過的王姐和小張說這話。
整個人瞬間僵住,臉上的笑容也陡然消失。
她下意識地攥緊手中的毛巾,那繡着嬌豔牡丹的毛巾,在她的用力下,被揉得不成形狀。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手背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眼中滿是不甘與嫉妒,咬牙切齒地在心底念叨。
憑什麼?她不過是個從鄉下來的丫頭,怎麼就能得到霍承矅這般的青睐
“玲玲?玲玲?”姚母的聲音從身後悠悠傳來,将姚玲玲瞬間驚醒。
“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姚玲玲被姚母忽然吓了一跳,眼神中帶了幾分不悅。
姚母原本做好飯叫人來着,結果叫了好幾次女兒都沒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