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已伸手扣住少年的肩膀,将人硬生生扯開。
然後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抱了上去。
“多謝你前來救援,回去一定會同部隊給你申請一個雷鋒精神的錦旗的。”
饒媛看着眼前擁抱的兩人,迷茫的眨了眨眼,再看去霍承曜和阿蠻依然一副哥兩好的模樣。
他們兩個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的?
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霍承曜此時的站位。
直接将她擋了一個徹徹底底,就連後來和救援隊隊長交談,霍承曜也一直站在她和阿蠻的中間,将他們二人隔開。
三天後的黎明,白龍江水位終于退去。
渾濁的江水裹挾着斷裂的圖騰柱沖向下遊,露出滿目瘡痍的古墓遺址。
老族長跪在坍塌的墓道口,虎皮權杖斷成兩截橫在身前,琉璃虎目在暴雨沖刷下失去光澤。
他的麻布長袍吸飽了泥水,在寒風中沉甸甸地墜着,仿佛連天地都在替他背負這份罪孽。
“組長爺爺!”阿蠻跌跌撞撞地奔來,膝蓋重重磕在布滿青苔的石階上。
老人的額頭已被碎石磨出血痕,卻仍對着塌陷的墓室喃喃自語:“是我沒用守了千年的”
他的聲音被江風撕成碎片,混着遠處挖掘機的轟鳴,像一曲蒼涼的挽歌。
此時的臨時指揮部裡,饒媛、洪欣、霍承曜以及縣領導還有救援部隊的指導員正在開會,商量着當地災後重建以及古墓考古發掘的事情。
忽然,帳篷的帆布簾子被猛地撞開,阿蠻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臉上全是着急。
“饒同志!族長爺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