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炊事班的老李頭說的‘這些小子,以前跑五公裡都喊累,現在幫饒同志打水跑得比兔子還快。’這件事也是假的嗎?”
霍玲玥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畢竟,在她心中是将饒媛真心當做自己的嫂子的。
看着饒媛被部隊裡邊那群新兵蛋子追求,她心裡還是有些吃味的,更多還擔心自家那個悶棍子搶不過這群毛頭小子。
一個疏忽,說不定那麼大一個嫂子就不見了!
然而,霍玲玥這句話問出口後,饒媛卻罕見的沉默了。
這件事倒不是假的,特别是那次演講之後,阿蠻對她的追求更加炙熱激烈了了!
據她聽來的消息,阿蠻每天提前半小時摸黑起床,偷偷溜進炊事班幫廚,就為了給饒媛留兩個剛出鍋的糖包。
蒸籠掀開的瞬間,他用袖口護着包子往懷裡塞,燙得直咧嘴也舍不得松手。
訓練間隙也要繞遠路“偶遇”,把藏在懷裡捂熱的烤紅薯往她手裡塞,耳朵尖紅得像熟透的柿子:“饒姐,我特意挑的紅心蜜薯!”
最轟動的是那次送野百合,饒媛去醫務室送演出服,推開走廊門的刹那,整個人都愣住了——
皮膚曬成古銅色的少年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手捧一束純白的野百合,花瓣上還沾着清晨的露水,在陽光裡閃着細碎的光。
那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當即就有不少人在猜測議論饒媛和阿蠻是不是在搞對象。
“聽說饒同志和那個新兵好上了?”
“可不是嘛,天天送這送那的,肯定是談上了!”
“啧啧啧,沒想到那個娃兒看着小小一個,結果追女人是這個!”
這些議論像夏日的蟬鳴,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