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電話鈴聲驟然響起,聽筒裡傳來哨兵急促的彙報:“報告!後山老廠房附近發現異常腳印!”
教導員聞言,頓時開心的要和霍承曜分享這個消息。
然而,等到他轉過身去,看到的隻有一個空蕩蕩的廣播室以及茫然的廣播員。
等到霍承曜帶着荷槍實彈的士兵,踏碎月光,抵達那偏僻破舊的老廠房時。
那一道道有節奏,回蕩在這個空曠地方,卻無人回應的聲音十分的明顯。
三長兩短,正是他和饒媛約定的求救信号——也是饒媛用玻璃瓶有規律地敲打牆面,敲擊出來,無助也無回應的求援信号。
聽到這回蕩在空曠老廠房外的敲擊聲,霍承曜的心仿佛被一隻手攥緊了似的,酸疼又窒息。
“打開!”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後勤兵迅速拿着鑰匙上前。
吱吖酸澀的嘎達聲閃過,那一把鎖卻紋絲不動。
後勤兵轉過身,立正敬禮,“報告營長,門鎖被堵塞破壞了!隻能使用暴力徹底破壞才能打開!”
話音落下,即便是在昏暗的月色當中,跟着霍承曜一起來救人的士兵也很是明顯的看到了自家營長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
砰砰!
隻見霍承曜忽的擡手拔槍,對着那破舊銅鏽的大鎖砰砰就是幾槍。
破舊腐朽的大鎖,在暴力之下終于被破開!
“哥!”見到踏着月色而來那一刻,霍玲玥再也忍不住對黑暗的害怕還有被關在封閉空間的委屈,頓時帶着哭腔撞進了霍承曜的懷中。
“哥!是姚玲玲那個幹的!她把我們關了整整六個小時!”小姑娘哭得抽抽噎噎,卻不忘記告狀。
霍承矅脫下軍裝裹住霍玲玥顫抖的肩膀,指腹擦過她臉頰的灰塵:“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