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矅握緊拳頭,手臂肌肉繃成鐵疙瘩。
他想起出發前饒媛塞進行李箱的護身符,那上面細密的針腳還帶着她的溫度。
是以,便打算認真訓練,這樣就能因為優異的成績獲得一次對外通話了。
于是,霍承曜看了一眼肖海,沒有理會他。
默默地提速,悶頭跑去了前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幅模樣落在肖海眼中便是傲慢的挑釁。
傍晚,霍承矅躲在器材室整理裝備,卻聽見門外傳來吳翠的聲音。
“霍營長在裡面嗎?”她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給你帶了冰鎮西瓜!”
器材室的鐵皮門被敲得咚咚響,驚飛了梁上的麻雀。
霍承矅攥着扳手的手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才打開門:“吳幹事,以後别”
“就吃一口嘛!”吳翠舉着西瓜強行塞進他懷裡,“人家切了半小時呢。”
她身上的香水味濃得嗆人,霍承矅下意識後退,後腰撞上堆成小山的彈藥箱。
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肖海撞見。
他故意用鞋子在水泥地上碾出刺耳聲響:“吳幹事,旅部通知你去領文件。”
他故意将“你”字咬得很重,眼神卻像淬了毒的箭,射向霍承矅懷裡的西瓜,含沙射影的道。
“有些人啊,别仗着被偏愛就不知分寸。”
吳翠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腳。
“肖海你亂說什麼!我和霍營長”
“訓練已經結束了,現在是個人休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