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一天!”教官一腳踹開地上的搪瓷杯,發出刺耳的聲響,“再有下次,直接取消閱兵資格!”
他掃視着驚魂未定的衆人,“都聽好了,從今天起,誰再敢鬧事,就給我滾出集訓隊!”
說完,教官伸手一揮,直接讓跟着來的糾察兵帶走了兩人。
深夜的禁閉室潮濕陰冷,月光從狹小的氣窗裡漏進來,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霍承矅靠着冰涼的牆壁坐下,看着那從氣窗透進來的月光,突然覺得荒唐可笑。
他說好的要讓饒媛看着自己在閱兵儀式上的風采的,如今卻在閱兵儀式的前夕給關了禁閉。
關在隔壁的肖海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聲音在空蕩蕩的禁閉室裡回蕩:“霍承矅,你赢了。”
他的聲音裡沒有憤怒,隻有深深的疲憊,“但你别以為,吳翠就會因此多看你一眼。”
霍承矅閉上眼睛,想起鐵皮盒裡那摞未寄出的信。
信紙邊緣已經被摸得起了毛邊,每一封信都寫滿了對饒媛的思念。
他知道,比起這些無端的紛争,他更在意的,是千裡之外那個永遠挺直脊梁的身影。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愛的隻有我的未婚妻。”
他的聲音冰冷中帶着幾分缱绻,顯然是沒有接受肖海的退步。
“事情在明天審問的時候,我會如實上報。”
他受夠了肖海和吳翠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