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吳翠難過的樣子,肖海即便是已經決定放下她,卻也是忍不住心疼。
“别哭了,醫生說了你現在情緒不能波動太大,好好休息。”
肖海上前,同小時候一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
許久未有的親昵,叫兩人都愣了一下。
等到回過神來,吳翠才發現自己的心髒跳動的很快。
她擡頭看向肖海,嘴唇微張。
“你”
“你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就原諒他們了?吳翠可是導緻你差點結束軍旅生涯的元兇之一。”
回程他們坐的是軍事機場的飛機,前往機場的路上有些颠簸,霍承曜輕輕按着饒媛的腦袋靠着自己肩膀,減輕一些她的暈車。
饒媛暈車的難受,聽到他的疑惑,聲音低低的。
“以後都不定見得到,留個仇人惦記不如留個朋友。”
她微微擡眼,看着霍承曜冒出一些青茬的下巴,“你不也是,肖海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沒和我說。也回的人家不放在心上。”
霍承曜低聲笑着,“我和你想的一樣。多個朋友或者陌生人,比多個仇人好。”
他垂眼看着靠着自己的小姑娘,黑曜石的雙眸中全是她的身影。
“而且他們都在一起了,家世背景又相當。若是結仇,說不定是和兩個家族結仇,與我們不利。”
“你看出來了?”饒媛伸手摸着他下巴的胡茬,硬硬的。“回去得刮胡子了,有點豁人。”
霍承曜用胡茬蹭了蹭她的額頭,“嗯,他們很明顯不是嗎?回去就刮,刮了咱們就去打結婚報告!”
“這麼心急?”饒媛打趣他,但是她臉上的笑卻從未下去過。
霍承曜看向她,眼裡含笑,“心急。你太好了,我怕晚了又有人來和我搶你。”
“說的我不怕别人搶你一樣,你這個出個差都到處沾花惹草的人!”饒媛笑着點了點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