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民兵掏出記事本,眼神銳利如刀。
李老三雖然是個混不吝的,但看着眼前村長和書記還有民兵三堂會審的架勢,還有那頂在腦袋旁邊的手槍。
頓時吓得臉色蒼白,扛不住壓力,一秃噜将全部抖落了一個幹淨。
“要不是姚姑娘幫忙我也不敢這麼做她還收了我四百多塊錢呢!”
文工團衆人早就被喊了過來,這下李老三一說,衆人尖銳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姚玲玲身上。
姚玲玲臉色煞白,尖聲反駁:“你胡說!是你自己見色起意!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但她慌亂的眼神和顫抖的指尖,早已暴露了心虛。
劉為民也是認識這個之前下鄉宣傳給自己折騰不輕的女人。
“姚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來我們村子這麼多次了,怎麼會不認識李老三呢?”
霍玲玥見這件事真的有姚玲玲參與之後,反而并不怎麼震驚。
畢竟,饒媛和洪欣早早地就給她打了好幾針預防針。
此刻,小小的姑娘站在因為腳扭傷,坐在條凳上矮了一截的姚玲玲面前,莫名有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姚玲玲,我們和你究竟什麼仇什麼怨?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和我家嫂子于死地。”
她低垂眉眼,目光卻很是銳利的同姚玲玲對視。
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上一次,你将我和嫂子關在空廠房,要不是我哥來的及時。我們怕是要給徹底困死在那個荒僻的廠房。”
“還有從我們第一次進文工團開始,你就有意無意的針對我。國慶演出廠房事件之前,你更是壓榨我,我究竟是哪兒得罪你了?”
小姑娘的聲音逐漸拔高,最後近乎尖銳的質問。
“我究竟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說啊!!值得你這麼恨我!這麼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