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霍家喜氣洋洋的舉行婚宴的時候,家屬院内那麼一家人卻是冷冷清清的吃着飯。
“我一生清明,怎麼就生了你們兩個糊塗蛋!玲玲犯下那種事情,你居然還有臉去求情?!”
姚父一想到姚玲玲做的那些混賬事,就氣的頭疼。
姚海低着腦袋,不敢吭聲。
至于姚母,則是在姚玲玲判決下來的那一天便已經傷心欲絕的哭暈過去,至今還卧病在床。
看着姚海這悶不吭聲的樣子,姚父也是不打一處來。
但畢竟已經損失了一個女兒,就剩姚海這麼一個還算有點本事的兒子,姚父也舍不得多說什麼重話。
隻得好好叮囑:“我現在說這麼多也沒用了,你反正記住以後好好的和霍營長他們打好關系就行了。我這邊有消息,霍營長要提幹了。”
姚海聽到這話猛地擡頭,“提幹?憑什麼?”
“憑人家是有真本事!自己闖出來的功績!”姚父瞪了他一眼,敲了敲碗,“吃飯。”
姚海默默咽下口中的話語,低頭吃飯。
隻是眼底對于霍承曜的怨恨卻越發深刻。
“我吃完了,先回屋休息了。”姚海匆忙吃完,立刻放下碗回了自己屋。
關上門,打開燈,姚海從抽屜裡邊拿出一封邊緣已然有些發毛的信件,顯然是經常拆卸摩挲。
微黃的信封被脫下,放在桌面上。
姚海手中拿着滿是折痕的潔白信紙,眸光沉沉。
外邊的月光順着窗投下,映照在信件封面的字迹上。
隐約可見上邊的寄件地址——郵政京城海澱分區分局。
結婚的喜慶好像沖開了一切的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