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饒媛則有條不紊的,将帶過來的文工團姑娘們,按照小組進行分區,指派到相應的受害村鎮當中,對當地的百姓進行安撫。
同時,也和當地的自治區領導進行會議,商讨關于慰問傷員和烈士家屬的相關步驟。
可以說,兩人明明都住在同一個臨時作戰營地,甚至是同一個作戰帳篷。
卻一天下來,基本見不到面。
霍承曜他們對于剿匪的任務,是講究快準狠,精準打擊,快速掃清匪患,将傷害和損失降到最低。
所以僅用了一個晚上,就和作戰部隊商讨完畢了戰術。
落地阿烏自治區的第二天,就帶着相應的精英部隊進行實地勘測,部署作戰計劃去了。
而饒媛則是完全相反,對于當地百姓,傷員還有烈士家屬的安撫工作是個細緻活,講究的是細水長流。
饒媛還記得,地處最南方的阿烏自治區,即便是十二月中,卻依舊溫暖幹爽,陽光燦爛。
她帶着文工團的姑娘們剛抵達受害最為嚴重的村寨時,就被熱情的老鄉圍住了。
“解放軍同志,你們可算來了!”白發蒼蒼的村長握着饒媛的手,眼裡滿是期盼,“這些日子山匪鬧得兇,鄉親們都快沒活路了。”
“放心吧!我們的戰士們已經開始進山了,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的。”饒媛如此安慰着,溫柔堅定的笑容給予了這片村寨的百姓最強的定心丸。
等他們将文工團的慰問演出定在打谷場的消息一傳開,周邊幾個村寨的百姓都趕來了。
文工團的姑娘們在台上進行演出,而饒媛則是跟着醫療小組們對村中的傷員,一一進行檢查和重新上藥包紮。
同時,還不忘對這些受傷的民兵和村民進行心理疏導,防止他們留下心理陰影。
就在饒媛忙着穩定後方,安撫民心的時候。
深山裡,霍承曜也帶領着獨立野戰營的精英戰士潛伏在密林之中。
除了他們,霍承曜也對當地的作戰單位進行了安排,都在山腳下進行封鎖山頭同時,随時準備策應他們。
霍承曜看着手中手繪的地圖,眸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