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認所有山匪都被殲滅,他才眼前一黑,倒在了戰友的懷裡。
消息傳到饒媛這邊時,她正在給老鄉們教唱新歌。
當通訊員氣喘籲籲地說出“營長受傷”四個字時,她手裡的手鼓哐當一下摔落在地。
“他怎麼樣?傷在哪裡?”饒媛抓住通訊員的胳膊,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流彈擊中心髒附近,正在緊急搶救!”
饒媛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被身邊的姑娘扶住。
“演出交給你們,我去前線!”
将事情簡單交代之後,饒媛甚至連挂在椅子上的軍裝外套都沒來得及帶上。
直接跳上通訊兵開過來的小吉普,油門踩到底就直沖阿烏自治區的戰地醫院。
當她趕到戰地醫院時,手術還在進行中。
中途軍醫出來時,雙手的無菌手套上滿是鮮血,灼痛了饒媛的雙眼。
而那嚴肅的語氣,更是仿佛閻王的大手,攥着她的心髒,讓她喘不過氣。
“子彈離心髒隻有一指距離,失血過多,情況不太樂觀。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饒媛靠着牆壁滑坐在地,雙手合十默默祈禱,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手術室的燈才終于熄滅。
她強撐着發麻的雙腿,急切的沖到了軍醫的面前,目光死死地盯着對方。
“醫生,他怎麼樣?”
在她期盼急迫的目光下,軍醫終于摘下口罩,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