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素來最不喜湊熱鬧。
然而,此時此刻,他們三兄弟肩并肩,緊緊相依。
目光緊緊鎖定在這一幕上,被深深吸引,無法移開視線。
秦婉對史寅擱置的銀票視若無睹,隻是輕輕啟唇,話語決絕:“她雖然冒犯了我,但我本無意讓咱兩家結為姻親,如此一來,我們之間的恩怨便一筆勾銷。”
“這筆錢,我收下,純粹是為了我那無辜受累的孫女。史家毀了她的名聲,這些補償是她應得的。至于我們孫府曾承諾為你們争取的官位,就免了吧,反正以你史家現在的狀況,怕也是守不住了。”
史寅聞言,面色陡然一變,語氣中夾雜着明顯的不滿:“老太太,您這是去宮裡告狀了嗎?”
秦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問道:“你既然如此擔憂我會告狀,又為何要做出得罪我的事情呢?”
史寅緊握雙拳,不甘心地懇求道:“求老太太寬宏大度,您需要多少,盡管直言。”
“我這裡還有,請老太太慈悲為懷,放過我們史家吧。”話音剛落,史寅又從懷中掏出剩餘的銀票,逐一擺放在桌面上,希望能以此換取一線生機。
然而,秦婉隻是輕輕揮了揮手,将那些銀票拂至一旁,擡眸淡淡地瞥了史寅一眼,語氣中帶着幾分漫不經心:“你求錯人了。”
“我們孫府本無意将此事鬧大,是你們史家自尋煩惱。”
“這些銀票,該收的我自然會收,至于那些不屬于我們的,你們史家還是留着準備後事吧。”
史寅聽聞此言,頓時面如土色,眼中滿是難以抑制的憤恨:“老太太,您真的要袖手旁觀?”
秦婉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并非不願相助,而是你已被甯遠侯府那虛無缥缈的承諾蒙蔽了心智。”
“隻要你稍加思考,便會明白,在這樣的時刻,甯遠侯府怎可能輕易許下婚約?”
“那位安國老太太,對我們孫府可是恨之入骨。”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