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總是充滿變數,一切精心策劃似乎都被那位老婦人的堅持與韌性所阻礙,讓人不由感歎世事無常。
與此同時,在皇宮深處,燈火通明的書房内,文靖帝正仔細審視着剛剛批閱完畢的奏折,眉宇間透露出疲憊與憂慮。
他擡頭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一旁的許遠連忙躬身回答,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回皇上,現在已經到了戌時。”
文靖帝聞言,眉頭緊鎖,似乎對時間的流逝感到意外:“這麼晚了?你師父呢?他最近似乎越發不盡職了,常常不見蹤影。”
許遠一聽,心中一驚,連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解釋:“師父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奴才這就去查看他的行蹤。”
文靖帝聞言,臉色一沉,語氣中帶着明顯的不滿:“不必了,每次都是這樣的敷衍之詞。你去把剩下的奏折拿來吧。”
“是,奴才即刻去辦。”
許遠應聲退下,心中忐忑不安。
然而,片刻之後,出現在書房的卻是白铎,文靖帝面露不悅:“你跑哪兒去了?這個時候才回來?”
白铎慌忙跪倒在地,連忙解釋:“奴才隻是出宮散步片刻,透透氣。”
文靖帝冷笑一聲,揮手之間,桌面上的奏折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掃落,散落一地。
白铎見狀,急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奏折一一拾起。
而文靖帝卻在這時踢了他一腳,語氣中帶着責備:“朕如此繁忙,你居然還有閑情逸緻去散步?”
“自己掌嘴!”
文靖帝命令道。
白铎連忙自掴兩下,正欲繼續,卻被文靖帝制止:“夠了。”
文靖帝深吸一口氣,目光透過窗棂,望向那被夜色籠罩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