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據實以告:“沒啊,沒見他吃啥。”
“他一回來就揍了章元才,還把人踢到火堆旁。我看不過去,就和他頂了幾句,之後他就走了。”張平回憶道。
秦婉擡頭,目光中帶着詢問:“許大哥,出啥事了嗎?”
許廣解釋道:“他不知怎的,突然就開始上吐下瀉。”
秦婉若有所思,推測道:“今天天氣冷,可能是着涼肚子不舒服了。”
上官逸強忍着身體的虛弱,推開擋在面前的許廣,眼中燃燒着怒火:“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你别血口噴人!”
許廣義正言辭地反駁,語氣堅定。
秦婉聞得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你若要栽贓于我,也該找些站得住腳的理由。在場衆人皆可為我作證,你未曾用餐便自行離去,我又如何能加害于你?”
她的目光銳利,讓人心生寒意。
許廣眉頭緊鎖,目光如炬,緊緊鎖定上官逸:“你出門之際,可曾觸碰過什麼不尋常之物?”
上官逸面色微變,心中暗自思量,的确,自己在不經意間觸碰了一件不潔之物,但自信已處理得滴水不漏。
然而那麼吃完的雞腿,萬一毒性擴散
他咽了口唾沫,勉強擠出幾個字:“我隻是摸了一下碗沿。”
秦婉手捧瓷碗,姿态悠然,輕抿了一口粥,語調平和中帶着幾分譏諷:“沒錯,你是摸了碗,而我們也都喝了粥,為何獨你有恙?”
“你”
上官逸又怒又急,愈發堅信這一切都是秦婉的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