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随身帶了一些消炎藥和止血物品。
眼前的雄性總歸是幫她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她也不是什麼冷血的人。
宋鸢取出消炎藥給眼前的獸人吃下,然後給他的傷口做了處理。
已經臨近夜幕,“咕咕”的叫聲從宋鸢肚子裡傳來,她化作獸形,奔向四周去尋找些新鮮的花草來充饑。
隐匿在黑暗中的幾雙眼睛死死盯着草原上的動靜。
宋鸢卻絲毫沒有察覺察到一切,找到一處沾着露水的新鮮花草,她張開嘴狠狠将花草咬下。
她飛速地往回奔跑突然就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一隻傻憨的臉。
不大的眼睛長長的嘴,一身棕黃色的皮毛,藏狐
宋鸢整個獸都呆住了,她就是餓了出門采點花草充饑,為什麼還會遇到天敵?
宋鸢吓得步步後退,飛速地往相反的方向離開,她害怕那隻藏狐追上來,她剛穿越就要說再見。
氣喘籲籲的宋鸢腳步停下的那一刻,看向背後,并沒有看到那隻藏狐,她化為人形大口大口喘着氣,然後将嘴裡的花草吃下。
擡頭看向還在還在洞穴裡安睡的雄性,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發紅,夜晚是最難熬過去的。
她又将自己為數不多的消炎藥給眼前的雄性喂下去一顆。
草原的夜裡,宋鸢出乎意料地覺得冷,她被迫化為獸形緊緊依靠着受傷的雄性取暖。
整隻獸蜷縮在雄性結實的肌肉旁,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絲絲暖意。
有雄性就是好,宋鸢迷迷瞪瞪想着,像個毛球一樣靠在雄性的身邊睡着了。
雄性是被草原半夜吹過的冷風給凍醒了,睡着之後渾身溫度降低,一雙狹長的眼睛緩緩睜開,他原以為自己這次大概是要直接死了。
他記得在草原上摔倒了,他伸手撫摸着自己受傷的位置,預想的痛感并沒有傳來,卻覺得胸口隐隐發熱。
他伸手摸向胸口的位置,才驚覺不知何時旁邊似乎趴了一隻小獸。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将那隻小獸拉開,他打量了許久才發覺這是一隻鼠兔。
太陽穴突突狂跳的雄性有些餓了,這隻小兔子長得倒是挺肥的,雄性已經許久沒吃東西了,他看着眼前圓潤的鼠兔,發覺他好像還沒吃過這種的獵物,不知道滋味如何
雄性一手拉着毛球的脖頸,一邊四處找幹柴,他撿了不少幹柴放進山洞裡,打了個響指,一團火苗瞬間在幹柴上躍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