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棠聽到小雌性要離開,化作人身捂着胸口涓涓流淌的鮮血。
他走到宋鸢面前,
“小雌性,對不起,可是我隻是太想要将你留下了,我愛慕你,想要你做我的雌主。”
宋鸢根本不想聽紹棠說起這些,
“你的愛慕不值一提。”
宋鸢牽着南風和雲嘯的手離開,紹棠心中蔓延着無盡苦澀。
他不明白,為什麼宋鸢能夠接受雲嘯那個流浪獸,卻不能接受他呢?
白芷看向眼前的紹棠,冷哼一聲,手中的拐杖直接敲在紹棠的背上,紹棠胸口的傷口不斷冒着血,白芷卻和沒看到一樣,
“你見過部落裡的哪個雄性求偶是你這樣強行搶來,你是下等獸嗎!”
不過白芷還是讓人将她準備好的傷藥給紹棠用上了,紹棠看着已經走遠的宋鸢,眼睛都發了紅,他伸手捂着胸口,不知什麼時候眼底也多出了淚水。
憑什麼,他也是第一次喜歡一個雌性,他隻是不懂而已,鸢鸢怎麼不能給他一次機會,他真的好羨慕南風和雲嘯。
宋鸢披着鬥篷被南風放在身上,接觸到冰涼的狐狸毛,宋鸢有些貪婪地直接趴在上面。
她的好南風,不愧是她的第一獸夫,居然将整個白鷹城摧毀了,也想要見她。
“南風,我好想你們,不過你們不要怪銀尚,我和銀尚沒有交配,他的異能我還不能适應。”
宋鸢想起銀尚拼命想要救下她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就心疼的很。
他從來不是個無能的獸夫,他可是狼族的第一勇士,很厲害。
不過經曆過這一回,宋鸢也明白了,在這個雄多雌少的獸世,雌性也是珍貴的資源,所以她才會被紹棠搶走。
可是他的部落明明不缺少雌性,宋鸢心中帶火,雲嘯和南風聽着小雌性默不作聲,一路無話,三人帶着五個崽崽很快就回到了鼠兔部落。
仁嘉擔心地在部落外圍的地帶來回踱步,她都走了好幾趟了。
現在算算時間,鸢鸢肚子裡的崽崽應該都快生了。
白鷹城的雄性什麼時候這麼不守規矩,仁嘉歎了口氣,仁慧也在擔心,容池還在家中照顧崽崽,她自從吃了仁嘉給的助孕藥,如今又懷了小崽兒。
她可憐的鸢鸢,總是被這麼多獸惦記,就算想要做鸢鸢的獸夫,也不應該這麼來。
宋鸢剛到部落外,就看着仁嘉愁眉苦臉,仁慧急的眼眶都快紅了。
“仁嘉姨姨,仁慧,你們在這兒看什麼呢,部落裡是在這兒種了什麼好東西嗎?”
"鸢鸢,你回來了,你沒事吧,不對,你肚子裡的小崽崽呢,怎麼沒了?"
仁慧站起來看着面前臉色蒼白的小雌性,心疼死了,她伸手摸着宋鸢的小肚腩,真的沒了。
“是不是那個白鷹城的雄性對你做了什麼,崽崽呢?”
仁嘉看着宋鸢肚子裡沒了的崽崽,一陣天旋地轉,整個獸直接往後倒下去。
作為一個巫醫,守護不好部落裡的小雌性和崽崽,她有罪,她要怎麼在死後去見祖祖輩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