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讨厭大海,你隻是讨厭我。”
宋鸢看着面前的鲛人眼裡氤氲的淚光,明明在水光映襯下,她該分不清海水亦或是眼淚,可是她卻看的清楚,鲛人落淚,是止不住的珍珠沉在海底。
“我不會再用鲛珠見你了,再見。”
宋鸢看着眼前的鲛人潛入她的身邊,将她腳腕上纏着的海草一一解開,頭也不回地離開。
宋鸢看着他離開,還想要開口說什麼,突然聽到了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鸢鸢,鸢鸢你怎麼了?”
銀尚伸手撫摸着宋鸢的額頭,發覺她并沒有發熱,但是她額間不斷冒出的冷汗,便已經讓銀尚足夠心疼了。
宋鸢被銀尚的聲音喚醒,便已經發覺自己沒有在深海之中。
可是剛剛經曆的一切不像是假的,那顆鲛珠,她不能再等了,她得盡快将這顆鲛珠還給他的主人。
【宿主,可是鲛人的鲛珠是給雌主的,一旦送出,便不能收回了】
現在你能說話了,之前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到你的聲音?
宋鸢心裡憋着悶氣,剛剛在夢境之中,她宛若失去了一切依靠,就那麼憑空出現在深海之中,她都快要窒息。
這個破系統,居然完全失靈了?
【什麼剛才,剛剛你不是一直在睡覺嗎,隻是你最近的睡眠狀态并不好】
肯定不好,天天做噩夢能好嗎?
【可是我檢測到宿主你的精神狀态沒問題】
宋鸢蹙眉,所以說秀兒根本不知道她做的什麼夢。
銀尚看到宋鸢的手拍着胸口,一臉緊張的模樣,立刻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