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如今那頭兇獸到什麼地方去了。
玄霖和小雌性回到這裡,也是想要找找那個兇獸的下落。
宋鸢發覺花豹部落真的很貧窮,他們居住的山洞裡甚至獸皮都是破的,草墊也亂作一團,因為這裡靠着山脈,便隻能依附于山林存活。
可是如今天氣回暖,這裡的植被雖然多,可是能夠入口的東西卻很少很少。
山上也隻有到雨季之後才有菌子可以撿回來充饑。
可是那些東西根本扛不住饑餓,他們需要吃肉,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年又一年,如今的花豹部落,隻剩下零星的不到二十戶罷了。
前一年更是死了3個雌性和2個崽崽。
宋鸢聽着部落裡的老者說起這些,長長地歎了口氣。
“你們别來我這兒,去治那些年輕的小雌性們。”
老者忍不住咳嗽兩聲,寒季難熬,老人家更是痛苦,一過寒季便染了病。
“我沒吃什麼肉,你們先去治他們。”
宋鸢看着老人顫顫巍巍地伸着手朝着宋鸢說,宋鸢隻能跟着剛剛的獵豹雄性去了旁邊的洞穴。
洞穴裡的雌性捂着肚子痛苦地冒汗。
宋鸢用了同樣的方法催吐,吐了之後,便留下了藥給雌性。
眼前的雌性幾乎毫不猶豫地将藥吞了下去。
宋鸢就這麼一個兩個三個慢慢用同樣的方法施救,還好時間來得及,不然隻是催吐恐怕沒有這麼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