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信,就問問你面前這個小雌性,讓她告訴你。”
佩恩蜷起一隻腿,胳膊撐在膝蓋上,微微支撐着腦袋看向鸢鸢,鸢鸢偷偷爬到墨沁身邊,
“墨沁,你告訴我,南風他沒有騙我是不是?”
墨沁為難地看着眼前的小雌性,“他沒有騙你,可是這個血族的雄性說的也沒錯。”
鸢鸢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墨沁,眼眸中都是為難
“你說的是真的?”
鸢鸢不敢确定,幹脆再一次開口又仔細問了一遍。
“是真的,鸢鸢,所以你,你真的要和他結契?”
鸢鸢還沒成年,而且是異能低微的小雌性,這些雄性就和她說起結契的事情,她真的懷疑這些雄性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另一邊,昧繞到另外一邊,一道金刃如同暗器一般朝着銀綏的腦門而去,不過一下,就将他的整個腦袋都給貫穿了。
熱血灑落在的銀霓身上,她感覺到自己脖頸間的那隻手突然松了下去,“噗通”一聲倒地的聲音瞬間響起,南風直接将銀霓背起來。
而昧斷後跟過來,他冷眼看着銀封,銀封看着昧,眼眸裡帶着恨意,
“擁有金系異能的雄性,你是昧的後人?”
昧冷笑一聲,“還算你聰明,不過晚了。”
昧的金系異能攻擊性最強,他轉身離開,金刃從銀綏的身上直接刺向銀封的胸口,那股鑽心的感覺就好像能夠把他吞噬一樣。
他伸手想要拔出那枚金色的利刃,可是卻怎麼也沒用,金刃肆意攪弄着他的皮肉,鮮血不停湧出來,他才知道自己從前到底有多自大,就算是十階冰系異能的獸人,和這樣的獸人相比,他依舊沒有絲毫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