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所以隻有白鷹城的獸人還願意信仰他們的神,其他族群将紹棠和從影排除在外。
甚至圍着白鷹城,威脅他們成為免費的勞動力,負責運送卻分文不能多賺。
所以白鷹城的獸人解散了統一運送的隊伍,原本繁華的城市分崩離析,各活各的,就連族長也再沒有一個。
然後呢?
然後又是誰?
鸢鸢意識模糊之間,天琛和佩恩看到了她身上又冒出來的血痕。
她的鎖骨上忽然多了劃痕。
一滴滴血水順着鎖骨的位置滑落,鸢鸢豁然睜開眼睛,佩恩手裡的鏡子都被扔在了一邊。
鸢鸢伸手捂着脖頸上的傷口,另一隻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雙眼睛裡的異能依舊交彙着,看的天琛心疼。
“鸢鸢?”
佩恩試圖叫着她的名字,小雌性嗯了一聲,“我好像做噩夢了,可是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還是這樣,她最近每一次做夢都覺得好累,好像經曆了什麼很痛苦的事情。
可是每一次醒來,她都忘記了。
她好像遺忘了很多事,可究竟是遺忘了什麼?
她想了很久,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