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他還是會被那隻鳄魚懲罰,隻要他不滿意,有的雌性偷偷跑了,從影都會被他一下一下狠狠抽着。
尤其是從影的那張臉,他幾乎恨不得扒下來。
雄性對于容貌的妒忌也非比尋常,宋鸢的眼眸裡浮現的就是那鳄魚雄性用利刃朝着他的臉而去。
她緊緊捂着嘴,眼裡不停泛出淚光,怎麼會這樣呢?
還好那鳄魚雄性最後停下來,因為他還要靠着從影這張臉欺騙那些雌性。
鸢鸢渾身失力地倒在地上,渾身如同在這裡生了根芽一樣,連起身都做不到。
“從影”
她閉着眼睛,伸手掐着自己的脖頸,發現自己居然發不出聲音來了。
微風吹着從影額前的碎發,他的耳畔很安靜,這是他或者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睡得這麼舒服。
宋鸢愣了許久,伸手用異能為他将身上的血痕治愈。
我要等你多久,你才能想起從前的一切?
宋鸢靠在他的身邊數星星,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還是沒有醒來,睡着的樣子可真好看。
天琛和佩恩在屏障外靜靜地等着,到底要多久,他們也不知道。
宋鸢的眼皮逐漸沉重,她歪倒在從影的懷裡漸漸睡了過去。
從影的腿上傳來一陣麻木,他才看到那個救了他的雌性居然躺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
她的眼睛還哭腫了。
不跟之前一樣漂亮了。
從影微微動了一下腿,想要換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點,宋鸢卻突然醒了過來。
“你醒了,不好意思,昨天用異能将你身上的傷口治好了,我太累了,就”
宋鸢臉上并沒有任何尴尬,隻是覺得眼睛很不舒服,伸手用異能将眼睛做了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