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撲在他的懷裡,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可是身邊的雄性卻沒有一點反應。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辦法把他喚醒,她将頭抵在玄霖的懷裡,眼眸中閃着光,伸手将眼淚擦幹,她發現自己也好累。
伸手用異能将眼裡湧出的酸澀感去除,她的眼皮忍不住打架,“好累啊,玄霖,我好累。”
宋鸢聲音裡帶着哽咽,她不知道自己還要這麼走多久,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知道這個世界原本不該是這樣的。
宋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再次醒來的時候海裡的屏障還在,宋鸢發覺自己身邊的雄性還是沒有任何醒來的迹象。
“你還真是能睡,現在都睡不醒。”
宋鸢微微蹙眉,從空間裡取出紅果咬了一口。
她就這麼盯着面前的玄霖,多希望他今天還能和昨晚有一樣的反應。
可他沒有,就連那雙空洞的眼睛如今也已經完全閉上了。
“是不是不想見我?”
宋鸢的氣息都出不穩,整顆心髒都在發顫,她還是太難受了。
就這麼對着一個明明活着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的愛人,玄清是怎麼守了她父獸這麼多年?
宋鸢在深海裡守着玄霖過了八天。
“玄霖,你還是不醒?”
宋鸢唯一的辦法就是每天從嘴裡将自己的木系異能輸送給玄霖。
玄霖突然伸手将她緊緊擁着,宋鸢立刻睜開了眼睛,感覺到雄性柔軟的唇一點點靠近,嘴裡的馨香被玄霖肆意索取,她突然被玄霖翻身壓下。
玄霖伸手擡着宋鸢的下巴,眼神裡帶着幾分得逞的調笑,
“小雌性,你還記得回來啊”
“玄霖,你醒了!”
玄霖伸手将她眼角的眼淚拭去,“怎麼我醒了你不高興,還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