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昧去找了!”
佩恩發現無論自己說什麼,眼前的雄性利益都停留在小雌性現實的那三天裡。
昧已經離開了一個月,他和玄霖,南風已經分開去找了。
甚至當初那個關着小雌性的大山都被他們給看了個遍,宋鸢沒有在那個地方。
佩恩将白延找來,也不想耽誤小雌性曾經讓他們做的事。
“從影,白延是個很合适做這件事情的孩子,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
佩恩不是不想念宋鸢,他隻能盡量将這件事情壓在心底,不去想,借用别的事讓自己忙碌起來,雲灼和幽騰的談判很順利,黑虎族已經準備往萬獸城裡回遷,這一切都在按照小雌性想要的方向發展。
可是,昧找不到宋鸢的下落,他身上的紅色珠子好像失靈了,一點都感應不到小雌性所在的位置。
他不知道沒了這份羁絆,自己還怎麼找她。
“你看,他們找不到你,宋鸢,你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你的身邊卻沒有一個人會保護你,你真以為憑你一個就能改變這個世界?”
雄性的樣貌早就變了一副樣子,可以在山洞裡安睡的雌性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在山洞裡用異能監視着宋鸢的所有獸夫。
“真是脆弱,原本以為你能多撐一點時間,沒想到戰神也不過如此。”
雄性伸手朝着宋鸢的脖頸而去,冷白色的手指死死扣着那道纖細的脖頸,他用力掐着宋鸢的脖頸,可卻被她身上用來保命的光異能一下打了出去。
“死也殺不死,就不能醒來嗎?”
雄性眯着眸子看向眼前的雌性,微微上揚的眼睛裡噙着些煩躁。
他伸手将面前的雌性扔在了外面的雪堆裡,天空裡再次飄蕩起細碎的雪片,如期而至的寒冷對雪堆裡的雌性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已經有七階異能,尋常的溫度根本傷不到她。
雄性在洞口看着她很久,太陽出來,雪化成水,她還是毫無反應。
他強行将異能灌輸進她的印記裡,原以為能将她改造成自己的利刃,沒想到她卻是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真是煩人,殺又殺不死,結果卻變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的地方根本不需要這樣的人。
雄性将身體裡的異能藏好,伸手将宋鸢身體裡的異能緩緩抽出來。
過了兩天,雪逐漸融化,在雪堆裡的雌性總算是醒了過來。
宋鸢揉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這片并不算溫暖的地方很陌生,可是她的腦袋裡卻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她隻記得她的名字是宋鸢,然後
雄性在洞穴裡愣神看着宋鸢,看着她迷惘地從地裡站起來,眼神裡帶着戲谑。
看來強行将他的異能灌輸進宋鸢的身體裡,她的身體還是受到損傷。
他緩步走到宋鸢面前,一頭卷曲的黑色長發披散到肩膀上,上挑的眼睛裡帶着幾分愧疚看向宋鸢,
“鸢鸢,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