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是即将飛上枝頭的鳳凰,結果砸别人眼中,她隻是一個主動送上門的玩物。
巨大的落差和赤裸裸的羞辱,比任何指控更能摧毀一個人的心智。
“夠了!”
廖叔叔低沉的聲音響起。
“沈明,身為公職人員家屬司機,行為不端,私自偷盜現役軍官的特制文具,帶回去交給相關部門徹查處理!”
沈明表情驚恐。
“什什麼特制文具?”
“這隻筆是去年第三季度,軍區後勤部統一配發給團級以上幹部的辦公用品,裡面有軍區的特制編号。”
聽到回答的沈明臉色慘白,吓得渾身哆嗦。
“我不知道啊,我以為隻是一隻普通的鋼筆,我錯了,别抓我”
廖叔叔掃了一眼他。
“再鬧就交給國安部,好好審問他是不是被什麼人收買,想要竊取軍事機密!”
企圖辯解的沈明這下不敢再說話了,隻是求救般地看着我,我當作沒看見。
接着廖叔叔又朝向蘇敏,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你身為軍訓基地的教官,當初招你進來是為了讓學生感受部隊的氛圍,體驗軍人的辛苦,你到好仇富恨嫁到一個小姑娘身上。”
“公報私仇在權利範圍内折磨人,侵占他人财務,還妄想破壞别人家庭,這種個人道德敗壞的人不配留在這裡,我會向基地指揮官提出建議将你辭退。”
蘇敏踉跄着後退幾步,表情茫然在我們身上掃過,最後停在我身上。
“我有錯,難道她就沒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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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指着我,臉上露出不甘和惡毒的笑。
“她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就用幾萬塊錢的頭繩,她爸是軍官了不起嗎?幹部一個月頂天了工資能有多少?!”
“他那種級别的人,就算不吃不喝,能負擔得起女兒揮金如土的開銷嗎?到底是貪污受賄還是涉嫌販賣國”
“給我閉嘴!”
廖叔叔一步踏前,銳利的眼神死死盯着蘇敏。
“蘇敏,想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污蔑诽謗現役高級軍官,捏造事實攻擊對國家有突出貢獻的人員,甚至妄議國家機密?!”
“你是嫌自己身上的罪名不夠多不夠重嗎?再信口雌黃,污言穢語,後果自負!”
此刻的蘇敏已經被絕望和瘋狂沖昏了頭腦,廖叔叔的厲聲警告非但沒有讓她清醒,反而激起她更強烈破罐子破摔的逆反心理。
“難道我說錯了嗎?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有能力買這麼貴的東西?”
“這不合理,這絕對有問題,首長您難道也想包庇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