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借着尿道跑了,天也不早了,我隻能慢慢往回走。可到了家門口,想想那兩千塊錢悲從中來,竟又蹲在門口抽噎起來。
哭了沒兩聲,耳朵卻一痛,一回頭就看到一雙美麗的黑絲長腿,順着望上去頓時鼻血狂噴。
“小兔崽子,昨天便宜被你占夠了,你還委屈上了?”竟然是諾姐,手裡還拿着幾張影碟。
她見我臉有淚痕,這才放手,“還真哭啊?”
我不敢跟小姨說,心裡又委屈,便把一天的遭遇,又跟她講了一遍。
諾姐聽後也氣不打一處來,“幾個狗雜種!敢欺負我弟?這事兒沒完!”
俄而又道:“你說那個方紅對你不錯嘛?我估計不是想抓你,她好看不?”
我是老實人,隻好點點頭。
諾姐的眼神卻滿是警惕,“那她跟我和你小姨比,誰更好看?”
我不由愣住了,小姨是賢妻良母,諾姐活潑開朗,可方紅跟她倆又不一樣。身材比小姨瘦,比諾姐又豐滿,有一股不俗的文藝範兒,一時間我還真比不出來。
諾姐見我猶豫不決,不由翻翻白眼,“男人都一個德行!”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緻命提問,心中大撼。
她又道:“對了!我跟你小姨說,昨天是我給她換的衣服,送上床的。你小姨對這事兒好像特别在意,你可别說漏了!”
我趕忙點頭,諾姐還真是善解人意!
她卻又滿眼壞笑,“你小子昨晚沒幹什麼壞事兒吧?”
我趕忙搖頭,“我怎麼敢啊?那可是我小姨?”
“那在我身上呢?”她眼睛眯起來,有一道寒光,“我昨晚可也光溜溜的。”
“那那是你自己脫的啊!”
諾姐竟似有些失望,“哼!諒你也不敢!”一把揪起我就進了屋。
小姨也等急了,好在沒問昨天晚上的事兒,張口就問:“你一天跑哪去了?剛到城裡就四處野?”
我隻能說自己又出去找工作了。
她見我一身灰塵也沒懷疑,隻是道:“不是說過不讓你再找工作了嗎?而且現在也用不了那麼多錢了,剛才教育局來電話,給你辦了特困生”
我心裡一驚:教育局?原來方紅不是吹牛,這女人能量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