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突然變臉,上去就給了二壯一拳,吼道:“還特麼愣着幹嘛?”
我實在不想繼續這個過分的遊戲,小豪也明顯沒了興緻。
我便打個招呼,跟諾姐告辭而去。
出了迪吧,諾姐一直笑個沒完,我懶得理她,便去取車。
可剛取到車,便見三個穿着學生服的男孩正把一個女孩扶上出租車。女孩正是那個清純女孩,可已人事不醒。
我心裡一沉,立時想起那倆個女孩要給她下藥的事兒,不由熱血一炸,“媽的!這個叫田珍珍的哪裡得罪她們了?竟然玩兒這麼髒?”
于是便給諾姐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打車回去,我卻尾随着那輛出租車而去。
車在一間快捷酒店門前停下,三個男孩把田珍珍拖下車,然後就進了酒店。
等我停好車進去,已不見了蹤影,便問前台,“剛才那幾個學生呢?”
“這”前台服務員支吾着,“您你有證件嗎?”
我立時怒了,“什麼特麼證件?沒看有撿屍的嗎?等特麼出了大事兒,你們也得負責任!”
前台經理見我衣冠楚楚,料想不是普通人,趕忙道:“幺幺零八!”
找到幺幺零八,我便開始急促地敲門。
隔了好久才有人答,“誰誰呀?”聲音明顯有些發抖。
我眼珠一轉,“我酒店經理,剛才看我表妹田珍珍喝多了,故意上來看看!”
裡面立時炸了鍋,随後便聽到一陣議論聲。
“快點兒的!要不老子報警了!”
裡面馬上急道:“哥,别的!”随即又緩和下來,“我們同學聚會,剛才珍珍喝多了!”
門終于開了,三個小子滿臉緊張。我朝床上看了一眼,好在來得及時,田珍珍衣裙整潔,隻是睡着了。
其中一個小個子笑笑,“表表哥,我們”
“我去你媽的吧!”不等他編完,我上去就是一腳。
城裡孩子哪有我勁兒大,被我一腳踢出老遠,三個家夥撒腿就跑。
我指着他們背影大罵:“再特麼讓我看見你們,腰打斷、腿打折,肋把扇子打骨折!”我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