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小護士這時卻突然敲敲門,“你們小點兒聲,這裡是醫院知不知道?”
諾姐趕忙閉嘴,可等小護士一走,又陰陽小姨,“瞧把你偏向的,真沒意思!你不想看見我,我走行了吧?省着一直被你唠叨!”
小姨平時除了我,最疼的就是諾姐,聽到這忙問:“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呀?天天不着家!”
諾姐意有所指,“還不是天天給有些小兔崽子當免費勞力”
她見我又對她投去乞求的神色,隻好無趣地翻翻白眼,“不跟你們說了,我早點回去休息!”
臨出門時,卻對我不滿的豎了個中指。
小姨還是覺得不對,“你倆是不是有啥事兒瞞着我呀?怎麼最近總鬼鬼祟祟的?”
我趕忙撒謊,“沒沒什麼呀!就是吳振豪那最近特别忙,估計是找諾姐幫他吧?”
小姨又咬牙切齒,“小丫頭片子,等我抽空非收拾她!”
我連連點頭,心裡卻暗叫罪過罪過!諾姐對不起了!這财富路上總是要有人犧牲的嘛!
有小姨相陪,我心情十分美麗。一會兒要吃的,一會兒要喝的,一會兒說這疼,一會兒說那疼。
看她挺着那帶有震感的胸脯忙前忙後,鼻血都差點兒流出來。
晚上的時候,小護士又來了,手裡還拿着個塑料壺,往床頭櫃上一拍。
小姨拿起來看了看,嘴兒很大,材質卻很輕,便問:“這幹嘛的呀?”
小護士還是一臉冷冰冰,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醫生呢,“夜壺啊!病人晚上不方便,都得用這個的,别給他憋壞了啊!”
小姨的臉騰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