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應,便一哈腰從地下夾起五塊磚,同時抛了上去。
老瓦工順手接住,不由一愣,“行啊小夥子,有兩下子!”
我從小跟着大人種地、下煤窯,力氣本來就大。前幾天又被黑臉指導了幾次,幾乎手拿把掐。
我道:“咋樣大叔,用不用我?二十幹到你們下班!”
老瓦工看了眼我的穿着,又看了看我停在一旁的進口摩托,“逗我玩兒呢是吧?”
我見他不信,就啥也不說了,直接夾起磚就往上扔。
一個小時,田珍珍還在飲吧窗口的位置等我。兩個小時,依舊還在那裡。四個小時,還是沒走
我心道:“這小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脾氣還挺倔的!”
一直幹到晚上下班,從工棚裡走出一個白白淨淨的胖子,遞給我二十塊錢。
拍拍我肩膀一笑,“行啊哥們兒,看不出來呀,你還能幹這活兒?”
我知道這是工頭來了,便開門見山,“大哥,留個電話呗?我看你這工人技術不錯,有活兒好找你們!”
胖子一愣,“哎呀我去!原來是個小老闆啊!”當下我倆交換了電話,我知道,我肯定已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一回頭,田珍珍正在窗戶前跟我招手,我隻好走了過去。
吃了點兒東西,我跟服務員要了點水,把摩托擦得幹幹淨淨。
田珍珍問我:“怎麼晚上擦車呀?”
我回道:“你都不嫌棄我,我還不能盡量讓你幹淨點了?”
田珍珍道:“我知道你怕我是勢利眼,但我告訴你,我以後是跟定你了!”
她這話突就讓我有種沖動,媽的!高幹子弟就高幹子弟呗,小爺又不犯法,我還低誰一等啊?
約摸時間差不多了,我便帶她進了諾姐臨時租的那間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