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諾姐突然向我勾勾手指,我便跟她到了一個屋裡。
我倆來得急,也沒帶啥換洗衣服,諾姐脫了皮裝,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褲就上炕把被子鋪了。
“諾諾姐,你你又要幹嘛?”我心髒怦怦狂跳,看着那香豔的畫面不禁吞了下口水。
諾姐回頭看了我一眼,“上次沒壞吧?”
我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諾姐這時已縮進被子,多情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你進來呀?咱倆今天必須假戲真做,沒聽我剛才說得嗎?”
按理說我夢寐以求,可我畢竟不是傻子,“你你可拉倒吧!都多少次了,光聊扯我一點甜頭都不給!我我可沒那麼多蛋讓你頂!”
諾姐咯咯直笑,“這次給你甜頭,不騙你!現在我爸媽都以為你是我對象,晚上沒準兒聽房呢!為了不露餡兒,我也沒辦法”
“聽聽房?”
我看着她既委屈又向往,這這可就不像撒謊了,沖動與理智兩個小人兒又開始相互撕扯,身體又準備不聽話了。
“你真不過來?”諾姐說着,竟把自己的罩罩從裡面丢了出來。
我身體霍地站起,可又趕忙坐回去,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你你少來這套,我我這次說啥也不會上當了!”
諾姐抛個媚眼,“難道我還不值得你冒險嗎?”說着,已扔出了自己的小褲褲。
我一下又開始神經大條,身體蠢蠢欲動。
諾姐眼神誘惑、呵氣如蘭,仍舊軟糯糯的諄諄誘導,“你過來呀!”
“我”理智告訴我千萬千萬不要上當,可沖動卻隻說了一句話:萬一是真的呢?
媽的,好可惡的萬一!于是乎我還是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可剛拖鞋上炕,一個大被子就鋪天蓋地向我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