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怎麼應對劉信達,到家時,諾姐正在玩兒電腦,忙問:“怎麼樣了?”
我怕小姨聽見,就貼在耳邊跟她說了。我突然又想起她上次說過,小姨和周挺不止是錢的事兒,也想問個明白。
可剛趴在他耳邊,小姨就從衛生間裡沖了出來,“要開學了知不知道?天天出去野!”
諾姐氣得直蹬腿,“哎呀老太後!你就不要總訓柱子了!”
小姨一毛巾糊在她臉上,“還有你呀!天天就知道護着他,還不進去把内衣洗了?都泡一天了!”
諾姐翻翻白眼,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洗自己内衣。
我看小姨心情不好,忙把筆記本合上。
小姨卻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疑惑地盯着我,“你倆看啥呢?”
我戰戰兢兢,“周周星星!”
小姨這時卻逼上來,眼睛卻仿如警察,“你跟諾諾是不是有啥事兒瞞着我?”
估計我和諾姐說話經常鬼鬼祟祟,還是被她懷疑了,我如坐針氈,“沒沒有啊!”
可我從小就不會在小姨面前撒謊,不禁眼神閃躲。
小姨頓時面色鐵青,“沒什麼諾諾會對你那麼好?”
“那那不是因為你倆好嗎?而且她從小就希望有個弟弟!”
“弟弟?她前兩天帶你見父母,難道是為了讓他爸媽認你當幹兒子?”
“這”,說到工縣的事兒,我更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