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更衣室,舊衣服挂在一邊,小姨卻是一個裸背,隻能看見罩罩的帶子。
新衣服卻隻有一半套在頭上,她懸着手臂,聽見腳步有些慌張,“柱子是你嗎?”
原來是她罩罩的挂鈎把新衣服勾住了,她又不敢用力。
“是我佳瑤!”
小姨這才安心,“你你幫我解下來,千萬别把人衣服扯破了!”
我離得還挺遠,似乎就感受到了她的火熱。手指觸上肌膚,頓時一股電流。
我手心出汗,雙手發抖,可沒有經驗,忙了半天愣是解不下來。
“你你幹嘛呢?快點兒啊!”
“可可拿不出來呀!”
“你你先把它整個解下來,不就行了嗎?”
“啊?要整個都解下來麼?”
小姨有點兒不好意思,“笨死了!”
既然小姨都這麼說了,那咱也别客氣了。
我一排排将後面的挂鈎解開,每解一層,都能感到那逐漸升級的下墜感,就如斜下方有人與我較力一般。
我去!小姨這平時得多累呀?
解開最後一排,整個更衣間的氣浪都仿佛為之一蕩。
罩罩在一邊垂下,我去!這單個一邊的布料給我這張大臉做個面具都有剩餘。
小姨見我一直站着不走,頓時嗔道:“還愣着幹嘛?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