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打掃房間,我卻根本不懂她在說什麼。
片刻之後,床上那些絲襪、内衣總算被她收了起來。
她含情脈脈地看看我,“你現在喝水嗎?”
我連連搖頭,我現在隻想讓她放了我。
“那好!我明早再來!”說完默默給我蓋上被子,便轉身出去了。
媽的!這家人理解力都有問題吧?怪不得高鶴隻能考上大專。
我羞憤交加,掙紮使我身心俱疲,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媽的!等明天吧,明天非得跟高鶴解釋清楚不可!
可睡到後半夜,卻隐隐聽見一聲門響。我倏然驚醒,随後就聽到一個酒嗝。
舉眼望去,隻見一個女人正在脫衣服。借着窗外朦朦胧胧射進來的街燈,我一眼就認出那是豐滿的姚玉蘭。
她好像喝多了,剝光自己就鑽進了被子。我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這娘們竟然習慣裸睡?
你個傻逼高大軍,要麼說你戴綠帽子呢!
第二天一早,高鶴就瘋狂地砸門,而這時候,姚玉蘭卻摟着我睡得正香。
我如個矽膠娃娃般不能反抗,嗚嗚聲早已無力,兩行清淚在眼角落下。
高鶴足足敲了十分鐘,姚玉蘭這才幽幽轉醒。
“敲特麼什麼敲啊?一大早的!”姚玉蘭罵了一聲,抱着我繼續睡。
我油盡燈枯地努力嗚嗚,姚玉蘭這才慢慢睜開一對惺忪的桃花眼。
見自己正抱着一個捆成粽子的男人,吓得嗷一聲蹦下了床。
“你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