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鑽進高鶴房間,四處都很整潔,一如一個女孩該有的樣子。與她母親簡直天壤之别。
與她相識這幾天,除了早上那要殺人的眼神兒,我還真無法跟陷害田珍珍的女孩聯系到一起。
但也許這正是她的變态之處。
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件仔褲套上,可她小腰太細,我費了半天勁兒,卡在屁股下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反倒跟穿了束縛衣一樣。
而就在這時,我卻突然聽見一聲門響!難道是姚玉蘭回來了?我忙躲在門後,順着門縫看去。
可卻見身穿店服的高鶴正鬼鬼祟祟地推開姚玉蘭的房門,輕輕叫了聲:“滿玉柱!”
她發現姚玉蘭房中沒人,也吃了一驚,随後便撿起地上的水果刀詫異地望着。蓦地,她那小眼神又犀利起來。
媽的!我剛才怎麼就忘了把它收起來呢?
高鶴看了眼姚玉蘭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櫥,一回頭,正好看見自己房間禁閉的大門。
壞了!壞了!她之前的房門好像是打開的。媽的!小爺跟你拼了,我在牆後做好了偷襲的準備。
“滿玉柱!”高鶴的聲音聽起來極其冷靜,正手提着刀,一步步地向這個房間走來。
高鶴一把将門推開,“滿玉柱,你在哪兒?”她手中的刀子閃閃發光。
看見自己混亂的衣櫥,不禁向前走了兩步。
就是現在!我奮力一躍,同時去抓她握刀的手腕。
刀子落地的同時,高鶴被我重重壓在床上,小煙嗓兒立時一聲悶哼。
高鶴吓壞了,不斷搖着屁股掙紮,“誰?放開我!”